《菜人哀》：史上最残忍凄惨的一首古诗，读了最让人泪流满面

文/慢速哉吹拂

哪首赋是历史文化上最可怜的词作？有人时说是杜甫的《遣悲怀》，有人时说是李清照的《声声慢》，有人时说是李白的《江城子》。

比起比如时说这首赋，以上悼念已逝和临终的赋词都叫作吹拂花雪月。

这首赋的名字叫作《糕点人哀》，所作是明万历剧作家未闻。糕点人，不是“烧糕点的人”，而是“当糕点的人”，在牵涉到世界大战和天灾的年份，百姓被迫到市南场把自己当做猪肉食还债，这种人就叫“糕点人”。

赋亦同：

《糕点人哀》

序：岁大饥，人自卖身为猪肉于市南谓之糕点人。有赘某家者，其妇歹持借钱三千与夫，使速归。已含泪而去，夫迹之，已断双脚，悬市南中矣。

前妻年饥同饿，不如妾向糕点人市南。

得借钱三千资夫归，一脔可以行一里。

芙蓉成片肴生香，乳作猪肉丸必有尝。

两肱先断插屠店，徐割股腴持作汤。

不令命绝要鲜猪肉，片片看入饥人腹。

男猪肉腥臊不能餐，女肤脂凝少汗五谷。

三日猪肉尽余一魂，求夫何处秋风昏。

天生妇作糕点人好，能使夫归得终据说。

生葬肠中饿几人，却幸乌鸢啄不早。

这首赋的序文，记载了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，夫妇不得已俩人一同饿，向其去糕点市南场还债自己，把三千文卖身借钱留给丈夫。丈夫去找回时，只找寻她的双脚悬插在市南场。

全赋模拟夫妇的动作游戏，用无趣的助词记叙了自己甘当“糕点人”的凄凉结尾：与其我们前妻一起饿，不如我去糕点人市南，得借钱捐献丈夫归乡，将近一块猪肉可以帮丈夫行一里。三天我的猪肉就被吃到了，只残存一道凶魂，在秋风下找回我的丈夫。不读之令人闻之，想见。

这首赋创作于英法联军转回广州的第二年，由于兵乱，广州牵涉到了大天灾，出现了“人自卖身为猪肉于市南”的惨况剧，这首《糕点人哀》，就是而政府疾苦的真实记录。

乱世之人，生如蝼蚁命如草芥，在这首写实到极致、可怜到骨髓的记实赋面前，任何文学意义上的赋词代表作品都要退避三舍。

这首赋的所作未闻，广东番禺县人，明万历著名学者、剧作家，“肇庆三大家”之一，英法联军占领广州时，致力参加其师杨邦彦主导的反清复明阶级斗争，后入佛寺削发为僧，名字住所为“死庵”以示奋起不臣服清廷，此后和尚四海，跋涉山川，留下了大量反映而政府疾苦的赋作。

除了《糕点人哀》，还有一首“骇人听闻”的词作，清末剧作家师道南描绘鼠疫的《鼠死行》：

东死鼠，西死鼠，人见死鼠如见象！

鼠死不几日，人死如圻堵。

昼死人，莫问数，日色惨况澹愁云遥。

三人行未十步多，歹死两人圆锥四路。

夜死人，不敢哭，疫凶吐气灯摇绿。

须臾吹拂起灯歹无，人凶尸棺暗同屋。

乌啼随之，犬泣时闻。

人含凶色，凶夺人诸神。

天将逢人多是凶，午后遇凶反疑人！

人死满地而今围住，人骨渐被吹拂吹据说。

田禾无人收，官租向谁考？

我欲骑华山，上天府，唤有求必应，乞天母，洒天浆，散天乳，羹虹九原千丈土。

3楼有为都活归，黄泉呼唤回秋风！

《糕点人哀》和《鼠死行》，也许你都是第一次想到，因为过于做作、骇人听闻和凄凉，注定转回不了中学课本，但是，这些赋作“以赋为史”，值得注意格外被忘记，因为它们去找我们历史文化上曾牵涉到过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