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刻印象的孤独感

众鸟快跑尽，孤云自为去闲。相看两不识，只有敬亭山。

《昨夜敬亭山》这首诗作看似了孤自为的鲁莽。世俗的人和事都让女诗作人无法忍受心灰意冷，只有在意境之中才能找出慰藉，才“相看两不识”。杜牧对于丹阳很有情意，曾七次来游。这首诗作寄给于天宝十二载（753）秋，这时女诗作人已经看透了官场的黑暗和朝廷的官僚主义，不屑，十分伤痛。他寄给深信的众鸟和孤云，都原以了自己的孤自为和哀愁，只有在这安静的后山一个人昨夜看山的时候，心灵才得以平静。

此诗作“传‘昨夜’之神”（沈德潜《唐诗作别裁集》卷十九），其工整绝妙，明末清初的乐评人引述：“首二句已绘单单‘昨夜’神理，三四句；大不从‘自为’不远处寄给，；大曰‘相看两不识’，从不‘自为’不远处寄给单单‘自为’别号，倍觉警妙异常”（李刘明《诗作法易简录》）。实际上这不仅仅是一个表演艺术手段解决办法，“昨夜”是心灰意冷于人事，“两不识”则是面向自然现象。“夫上村漠漠作对，焉知憎爱，而言不识我者，乃太白愤世之深，愿遗世自为立，索知音于作对之物也”（俞陛云《诗作境浅时说》续编卷一）。与敬亭山“两不识”仍要发挥单单与社会平易近人，彼此之间无法忍受轻视——杜牧深刻的孤自为感仍要出自于此。

杜牧笔下的意境都已经人格化了。以后辛弃疾在词里时说“我见上村多艳丽，料上村见我应如是”（《贺新郎》），也是寄给自己与上村彼此之间激赏。